白乎乎的狐毛几乎覆盖王睿的黑色体毛,清晰可见,蔚为壮观,监控的声音响起,不是很清楚,却能听明白,王睿得意道:“大宝贝够硬么,有以前那么硬么。”
姨娘白茵茵手握大肉棒,高耸的乳房轻轻摩擦王睿的胸膛,妩媚颔首:“嗯,很硬,很强,和以前那样强。”
王睿忽然诡笑:“得赶紧给娟娟爽一下,这样,她才放过白桃。”
姨娘白茵茵一听,脸色顿时不好看:“哼,你是惦记娟娟那个贱人了吧。”
“呵呵。”
王睿笑得更淫:“其实,我更惦记你妈妈,天啊,多年不见,你妈妈还是那么迷人,她好像越来越美,越来越有味,身上有一股诰命夫人般的气质,我好想操她。”
白茵茵撇撇嘴:“你再胡思乱想,会死得很惨。”
王睿不屑道:“我恢复了元气,我就会胡思乱想,那么粗的家伙,不胡思乱想怎么能爽死你。”
挤挤眼,王睿语气近似乞求:“茵茵,你跟你妈妈说,我能爽死她。”
白茵茵一扬月眉:“你想怎么爽死她。”
“后插式。”
王睿像发誓般大声说:“我保证你妈妈最喜欢后插式,我保证会揪住你妈妈的头发,就这么操她,用力操她,她一定舒服要死。”
一边说,一边扳转白茵茵的身体,粗鲁地将白茵茵摁趴在床沿,接着那大肉棒凶狠插入白茵茵的肉穴,很纯正的后插式。
白茵茵弓起后腰,双手扶在床上,大屁股撅高,很诱人,很陶醉的叫唤。
“喔,嗯嗯嗯。”
我看到这里,心中升腾满腔酸妒,回头看了一眼外婆白月舟,她在窃笑,笑得很妩媚,耸耸肩,继续看监控。
我也只能继续看,心里琢磨着去阻止。
哪知这时白茵茵一个娇媚回首,扭动大肥臀说:“光猛操可不行,要慢慢来,要刚柔相济。”
王睿果然听从,动作放缓了许多,有节奏抽插:“茵茵,求你了,求求你替我说说好话,我太想操你妈妈了,咱是搞电影的,你妈妈她看起来很需要大鸡巴,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。”
白茵茵咯咯娇笑道:“你能看出我妈妈很渴望,本事不小,这样吧,你可以在电话里求她,她答应就答应,她不答应,我求也没用。”
“啊,很粗。”一声娇吟,白茵茵把手机扔在了床上。
王睿抽插着,使劲撞击着,小腹猛烈撞击姨娘的大肥臀,浪水四溅,就是没敢拿起姨娘的手机,姨娘蔑笑道:“孬种。”
“我不是孬种。”王睿显然被激将到了,他猛然伸手,将姨娘的手机拿在手里:“我就在电话里求她。”
我怒火中烧,扭头看外婆白月舟,她态度暧昧,眼神闪烁,她的手机在滴滴响。
我岂能容忍外婆和王睿通电话,一个报复性的饿虎扑食,将外婆扑在床上,恰好骑在她的后臀,嘴里狂叫:“不许接电话,不许王睿这个狗东西再来这里。”
妒火在狂烧,我不顾三七二十一,刚好可以用后插式进攻白月舟,动作很粗鲁暴力,外婆白月舟却用手肘支起了下颌,优雅的告诉我:“别说,还真粗儿,外婆还真动了心,如果这王睿再帅点,再绅士点,或许我就和他做了。”
“不准接电话。”
我勃然大怒,粗鲁拿掉了外婆的手机,一手拔下外婆的丝质小内裤,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青龙野蛮插入外婆的肉穴,很顺利,很直接占满她的阴道。
“啊,咝。”
外婆舒服呻吟,我能感觉到她的畅快,她完全一副美滋滋的样子,如沐甘霖:“那你得多操外婆,外婆整天就是煎熬,好比肚子饿得咕咕叫,看见了一大堆美食,你叫外婆怎么忍。”
我骑在外婆的后背,匍匐着吻她那头黑油油的乌发,身体强劲的缠绵式耸动:“好吧,喂饱你就是。”
外婆一听,歪着脑袋乐了:“这才差不多。”
说是这样说,随着手机铃声不断响起,外婆还是接了电话,居然一边接受我的抽插,一边和别人通电话,实在过份。
我可不敢抢外婆的手机,心里有十二分的不愿意,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监控。
监控里,王睿一边轻抽慢插姨娘的肉穴,一边客客气气的和外婆通电话:“白阿姨,我小瑞哈,茵茵让我和你商量一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啊。”外婆忍着巨大快感,慢条斯理问。
近在咫尺,我听到王睿结结巴巴的声音:“说了你可别生气,你只需静心听,呵呵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外婆捋了捋额头的秀发,强装淡定。
王睿笑问:“白阿姨,你平时寂寞吗。”
外婆扭头,与我接了一吻,回答说:“谁都有寂寞的时候。”
王睿鼓足了勇气:“白阿姨寂寞的时候,可以随时找我,我能陪白阿姨,我能让白阿姨身心快乐,女人不能太委屈自己,白阿姨一代佳人,是小瑞很崇拜的女人,很多年前,我就崇拜白阿姨,缘铿几面,我对白阿姨依然牵挂……”
忽然,外婆意外地扔掉了手机,闪电关闭掉监控,小声道:“有人偷看,嗯嗯嗯,继续用力,不许停。”
我当然没有停,但注意力不知不觉集中到了卧室门口:“不知是白桃还是默默。”
外婆低声道:“你听不出来?”
“是默默的妈妈邬白桃。”
我笑了笑,将大龟头吸住花心,狠狠碾住了外婆的子宫:“给她看?”
外婆摇晃着脖子,轻轻呻吟:“哎,哎唷,这样舒服,不许停啊,她看就让她看了。”
我颇为好奇,眼睛瞄向卧室门口:“她偷偷看。”
外婆道:“她当然偷偷看,还敢直接看呀。”
我继续耸动,盘磨着外婆的大肥臀:“她也饿了,饥饿了很久,要不要我喂喂她。”
外婆轻声道:“你现在喂她,她还有所顾忌,还不敢吃,不过,只要你喂她一次,她就无所谓了。”
脖子轻扬,外婆大大方方的舒服叫唤:“啊,就是那,就是那,哎唷,啊啊啊。”
感觉邬白桃已经贴近门口,我忽然故意大笑:“外婆,如果我也用这个姿势操邬白桃白桃,你说,她会像外婆那样子叫吗。”
外婆与我心有灵犀,玩了起来,她曼妙地后挺大肥臀,臀波荡漾,扬声道:“我看这白桃斯斯文文,没有这么浪,她毕竟是羽默的妈妈,你要尊重她,真心喜欢她的话,你要耐心呵护她,讨好她,人非草木,感情这些事说不准的,或许白桃会喜欢你,愿意和你上床,但你尽量不要用强硬手段,万一给白桃心理承受不住,做出什么蠢事来,你后悔都来不及,到那时,你怎么对得起羽默。”
“是是是,外婆说得有道理,强扭的瓜儿不甜,我不会强人所难,我要像追求默默那样追求她妈妈。”
我忍住笑,一边有节奏,有力量的耸动身体,一边真情流露:“说真的,我好喜欢邬白桃,其实她蛮骚的,哈哈……”
外婆好奇问:“她真是白虎吗?”
我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卧室门口,大声夸赞:“如假包换的白虎,很漂亮的白虎。”
外婆娇笑:“那她有福了,遇到你这支大青龙。”
我笑嘻嘻的吻了吻白月舟的颈窝:“外婆,你帮我说说好话呗。”
哪知外婆缩了缩发痒的颈脖,意外拒绝:“外婆才不参乎你们的风流韵事,我只要默默在我的身边,另外,我不希望你逼白桃离婚,这对默默影响不好。”
说完,外婆轻轻转动娇躯,我配合着拔出大青龙,故意朝门口方向显摆,外婆仰躺好,玉手握住湿淋淋的大青龙引导至肉穴口,下身一挺,肉穴吃住了大龟头,我技艺娴熟,配合着沉腰下去,大青龙满满的插回了外婆的阴道,她舒服得欢叫:“啊,用力点,用力操。”
我双手掰住外婆的修长大腿,眼角余光不时闪烁,腰杆疾动,大青龙强势摩擦外婆的肉穴,狐香弥漫,我欲火焚身,大青龙矫健的在外婆下体进进出出,这一幕完全让门口的邬白桃看得清楚,仔细一听,似乎还能听到邬白桃加重的呼吸。
外婆陶醉了,大青龙的威力是无敌的,外婆舒服得深呼吸,一会睁眼,一会闭眼,修长双腿盘紧了的粗腰,嘴上叫嚷着:“来呀,来呀,我是邬白桃,我是羽默的妈妈,我要你这个女婿用大鸡巴操我,啊,鸡巴好长,好粗,好有劲,啊啊啊,用力操我。”
我弓着身子,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:“白桃阿姨,你这样子对得起默默的爸爸么。”
外婆似乎玩开了,媚眼如丝,高举修长双腿,大声浪叫:“我不管,默默的爸爸没你的大,没你的粗,啊,好舒服,你要做我的女婿,就要狠狠操我,操丈母娘,爱丈母娘,啊,对对对,就这样,用大鸡巴磨岳母的子宫,哇,磨得好过瘾,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舒服的做爱,太舒服了,啊啊啊,中翰,中翰宝贝,我是你骚岳母。”
我血脉贲张:“白桃姐,你好骚,好浪哈。”
外婆扭动腰杆儿:“都怪你的大鸡巴捅人家的穴穴,捅得这么舒服,不浪才怪,啊,好女婿真会捅,比我老公会捅。”
“你老公有我粗吗。”
“没你粗,没你长,没你硬。”
气氛极度热烈,我身心完全奔放,全力以赴:“那我可以像默默的爸爸那样随便射进去吗。”
外婆狠狠哆嗦:“啊,可以的,可以射。”
我好想此时看看邬白桃是什么样子,但为了不尴尬,我忍住了,我知道外婆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欲望中,于是对外婆挤挤眼,气吞山河般抽插,棍棍见底:“默默的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。”
外婆彻底入戏,激情浪叫:“生气就生气,你随便射,啊啊啊,快射,快点射进去。”
一阵痉挛传来,大肉棒犀利摩擦黏滑的穴壁,外婆尖叫,疯狂尖叫:“啊……”
随即卧室门外没了人的呼吸,邬白桃逃走了,居然没有发出半点脚步声,身体真够轻盈的。
我顾不上外婆在急剧喘息,催促道:“快,快打开监控默默的房间。”
外婆软绵绵的,像受伤的小鸟,慢吞吞的打开了监控羊羽默的房间,同我瞪大眼睛望去,几乎在同一时间,邬白桃闯进了羊羽默的房间,发出“嘭”的一声响,把正在打扮得美轮美奂的羊羽默吓了一大跳。
“咦,妈妈,你怎么了。”羊羽默吃惊道。
邬白桃迅速回头关门,迅速在一张贵妃椅坐下,闪电般脱去长裤,露出了白瓷砖般的匀称大长腿,我一看这条大长腿,生理马上有反应,这条美腿堪比那位瓷白美腿天花板的孟惟依,只不过邬白桃的美腿稍比孟惟依的瓷白美腿丰满些,圆润些。
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,外婆感受得出,高潮余味犹在,她闭上了大媚眼。
邬白桃把上衣一脱掉,就大口喘息:“天啊,妈妈疯掉了。”
美轮美奂的羊羽默好奇走上前:“怎么了,妈妈。”
邬白桃瞪大双眼,气急败坏道:“你知道不,那个李中翰居然,居然和她外婆搞在一起,睡在一起。”
“真的?”羊羽默没有多少意外:“妈妈怎么知道?”
邬白桃气鼓鼓说:“妈妈亲眼所见,妈妈还听到他们说妈妈的坏话,气死妈妈了,太羞辱了……”
“啊。”羊羽默捂嘴,萌得可爱。
邬白桃后撩双臂,解开了乳罩后扣,释放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大美乳,怒道:“他们一边做那事,他外婆竟然还冒充是妈妈,然后两人淫言浪语,哎呀,把妈妈侮辱了。”
羊羽默瞪大眼珠子:“意思说,外婆冒充妈妈和中翰哥做爱?”
“是的,是的。”邬白桃猛点头,两只羊脂白玉随着晃动,那粉红的乳头似乎微微翘起,美到了极点。
“咯咯,好玩儿。”羊羽默见过我诸多风流,也见过我和姨妈交媾,所以见惯不怪,只是觉得好玩而已。
邬白桃娇嗔:“你还笑,你妈妈被他们羞辱到姥姥家了。”
羊羽默娇柔问:“他们怎么个羞辱的,妈妈说来听听。”顿了顿,见母亲犹豫,羊羽默撒了一个娇:“说嘛。”
邬白桃本来不想说,很难为情的,但禁不住女儿撒娇,就说了:“外婆把妈妈演得像个大淫妇,还叫那李中翰射进去。”
话音未落,羊羽默已经笑弯了小蛮腰:“啊,咯咯,咯咯咯。”
邬白桃也忍俊不禁,娇嗔道:“不许笑。”
羊羽默却在弯腰的那瞬间发现了端倪:“妈妈,你的小裤裤湿了。”
邬白桃低头一看,那叫一个羞,羞得美脸桃花点点,羊羽默趁机调侃:“喔嚄,妈妈确实是大淫妇嘛。”
邬白桃羞怒交加:“妈妈才不是大淫妇,妈妈冰晶玉洁,妈妈对得起你爸爸,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私情。”
羊羽默似乎一点面子也不给母亲,娇滴滴道:“可是,可是妈妈为什么裤子湿了呢。”
邬白桃一本正经解释:“他们两个像奸夫淫妇那样干来干去,各种姿势,妈妈当然受刺激啦。”
羊羽默掩嘴娇笑:“这样就受不了吗,那如果中翰哥真的和妈妈做爱,妈妈会更加受不了,中翰哥的鸡巴很厉害的。”
“确实厉害。”邬白桃两眼一亮,频频点头:“哎哎哎,默默,他喜欢让你吃吗?”
“吃什么。”羊羽默装模作样。
邬白桃气鼓鼓道:“吃他那东西呀。”
“吃的呀,我最爱吃啦。”羊羽默笑不拢嘴:“不过,我嘴巴小,吃不了多少。”
邬白桃细眉一扬,欲笑不笑:“其实妈妈也喜欢吃鸡巴。”
说着,邬白桃像小女孩般撅起小嘴儿:“都怪你爸爸那方面越来越不怎么行了,很多年前他就要妈妈用嘴吃,养成了习惯,后来每次和你爸爸做那事前都得用嘴巴。”
羊羽默举手一指母亲的嘴巴,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妈妈的唇瓣这么丰满漂亮。”说完,咯咯娇笑。
邬白桃看起来有点兴奋,她缓缓站了起来,一边踱步轻轻晃动两只极美瓷白的大美乳,一边眉飞色舞说:“真的好奇怪,刚才妈妈见他的家伙后,好像,好像很想咬一口。”
看到这里,我开心笑了,匍匐在外婆的娇躯,温柔缠绵,耳朵和眼睛不时瞄着监控。
监控里,羊羽默两只小嫩手欢快鼓掌:“那就咬呀,那就咬呀。”
邬白桃白了女儿一眼:“疯了,说咬就咬啊。”
羊羽默小脸蛋堆笑,鼓动道:“妈妈加油,想想办法,先用嘴巴吃了中翰哥的大鸡巴,然后,然后再用别的地方吃,咯咯……”
邬白桃羞答答的,若有所思。
外婆对我招招手,我眼睛一亮,凑了过去,外婆在我耳边嘀咕:“明天你回避,该干嘛就干嘛,晚上回来,我想办法让白桃吃你的鸡巴。”
我乐坏了,狂吻外婆。
可惜,我们再回头看姨娘和王睿的监控时,他们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休息了,两人恩爱缠绵,说着窃窃私语,监控无法听清,只好作罢不看了。
不过,我心里好奇怪,姨娘不差钱,可他们所处的地方房间显然很普通,更不是高档酒店,这处普通房间就是普通的单位房,里面的装修摆设,我似乎有点印象。
第二天一早,我本想去单位,却鬼使神差的返回了碧云山庄,见到了身穿家庭睡衣装,精神饱满的周支农。
“住得习惯吗?”我随口问。
周支农明显胖了一圈,笑眯眯的:“习惯,习惯,这里风景优美,空气尤其清新,大家对我都很热情,护士照顾周到,我看我的身体很快就能康复。”
我耸耸肩,试探说:“就算康复了也可以住下来,想住哪就住哪。”
哪知周支农四周看了一圈,真的不置可否:“你妈妈建议我就住这喜临门,呵呵,图个吉利。”
顿了顿,笑道:“其实,只要是碧云山庄就是福地,住哪都一样。”
我心里不舒服,不好拒绝。这时候,有人来了,周支农欣喜喊:“月梅。”我回头一看是母亲,也笑眯眯道:“妈。”
“支农,来喝汤。”姨妈飘了我一眼,朝身边端庄着大瓷碗的小美女扬了扬下巴:“黄鹂,好生伺候着。”
黄鹂乖巧应答:“哎。”然后将大瓷碗直接端到周支农旁边的床头柜放下:“周叔叔喝汤,姨妈亲自熬的大补汤,可好喝了。”
周支农摇摇晃晃的要下床:“好,好好好,我自己来,我自己能喝,不用喂。”
黄鹂马上搀扶:“周叔叔别动,不用下床,不用下床,像昨天那样,在床上喝,在床上喝……”
“周叔叔。”大奶子杨瑛来了。
“周叔叔。”大眼睛章言言来了。
“周秘书。”连唐依琳也来了。”
……
不一会,周支农所在的房间就挤满了女人,周支农忙着喝靓汤,忙着招呼我的那些美娇娘,我仿佛成了多余的,心里没好气,自己先离开周支农的房间,来到二楼的小客厅。
没过多久,姨妈也离开了周支农的房间,她那双精致的黑色细高跟令我印象深刻,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激凸明显,此时的姨妈正风情万种的朝我走来,说实话,我很喜欢母亲这样的打扮。
“生气了哈。”
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,哎,喜欢归喜欢,不过,看着姨妈一股扑面而来的骚气,我酸得很厉害:“哪有生气,妈妈好香,高跟鞋很漂亮,今天的屁股特别翘。”
姨妈抿嘴娇嗔:“小样。”
我急忙拉姨妈坐下,指着姨妈的高耸胸脯:“妈,你以后暂时别这样穿,你看,奶头都被周支农看到了。”
结果话没说完,姨妈给了我一通狠狠的批评,说什么光着身子都给周支农看过了,这点小性感就无所谓了,还说穿性感点,能激励周支农的身体潜能,对疗伤大有裨益。
我一听到这,郁闷得无话反驳,然后好奇问:“为什么安排周支农住在喜临门。”
姨妈柔柔解释:“喜临门在五福里居中,方便大家过来串门,而且这里小姑娘多,气氛活泼,支农容易适应。”
我听听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,就不吭声了。
姨妈又道;“这也是辛妮要求的,这些天公司忙,她几乎都在公司加班,很少回来,所以也不怕被吵扰。”
顿了顿,姨妈眼神有异:“其实,让支农来山庄养伤,还有一个更特殊的原因。”
我纳闷:“什么原因?”
姨妈一副难为情的样子,我心里更郁闷:“妈,还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。”
姨妈大凤眼眨了眨,神秘兮兮说:“妈妈有点难以开口,三言两语的,妈妈也不好说个明白。”
一个袅娜站起,风骚的朝我勾了勾手指头:“你来,到妈妈寿仙居来。”
我只好也跟着站起,跟随姨妈回她是寿仙居,进了她的房间,她马上利落的关门关窗,我正好奇,姨妈打开了监视系统。哎,也许这就是特工的本能,能监控的都尽量监控,就不知姨妈监控谁。‘
仔细一看,正是监控周支农,而且是监控录像。
姨妈示意我坐下,然后打开了昨晚的监控录像:“看就好,别生气,你多理解别人,就不会太生气了,人都是有人性的,人性不是错,人性更不是恶,你要成熟,各方面就要多体谅人。”
说了一大堆,姨妈迷死人的飘了我一眼,语重心长:“尤其要体谅你的女人,以前啊,皇帝都会体谅自己心爱的妃子。”
忽然,我眼睛发直,因为我看到三更半夜的,王怡却蹑手蹑脚的推开了周支农的房间,走了进去,我是大吃一惊,脱口而出:“王怡。”
“对。”
姨妈紧挨着我坐下,我们一起坐在一张情侣圆沙发上,我鼻子充斥着姨妈身上的高级香水味,很好闻,我本能的拥抱圆润丰满的姨妈,不解问:“她半夜三更来周支农的房间做什么?”
姨妈用香肩拱了拱我:“你看下去就知道了。”
接下来一幕幕,我看得目瞪口呆。
姨妈轻叹:“王怡很苦闷的。”
我瞪着监控,气鼓鼓问:“她这是干嘛,她来周支农房间干嘛,周支农在睡觉,都半夜了。”
姨妈忽然娇笑:“支农昨天求小护士给他打飞机。”
“什么。”我大皱眉头,似乎明白了什么,此时,脑袋都乱了。
姨妈慵懒的窝在我怀里,千娇百媚:“中翰,你先想想,然后告诉妈妈,你多久没碰王怡了。”
我先是一愣,真的想了半天,才期期艾艾回答:“呃,呃,应该有两个星期了。”
姨妈嗔道:“妈妈问过王怡,她说你有三个星期没和你做过爱了,亲嘴拉手都没。”
“好像,好像是三个星期了。”我大为尴尬:“她身为人母,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喂奶,忙着照顾孩子吗。”
姨妈倏然扭头瞪我:“胡扯,那是两码事,女人再忙,也要过性生活,特别是刚生下孩子的女人,很想要男人,很想过性生活,别说三个星期,就是三天都难以忍受,妈妈是过来人,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。”
我顿时胀红了脸,温柔抱揉母亲:“哎,我错了,我疏忽了,对不起王怡,她也没暗示我。”
姨妈娇嗔:“女人要面子的,你说对不起没用,你看看,你那么多女人,你顾得了那么多吗,我告诉你,虽然妈妈霸道点,但你无论如何必须集中满足一部分女人,比如妈妈,咯咯。”
笑声像春风般充斥着房间,我的心软得像棉花,欲火高涨,真的掏出大青龙,在姨妈面前套弄,姨妈哪里禁得起诱惑,马上一脱筒裙,就半骑上半坐上我双腿间,滋溜一声,大白虎吞没了大青龙,那是完完全全的吞没,修长大长腿微并,穴肉壁一夹,蠕动开始,舒服得我全身都竖起了鸡皮疙瘩。
看着精致的黑色细高跟在晃动,我大肉棒硬如铁。
这时,监控里发生了变化,一直盯着周支农的王怡开始有些慌乱,因为周支农醒了,他拧开灯,吃惊的看着王怡:“咦,小怡,你怎么了,怎么来这里,现在好像都凌晨一点了,出什么事了。”
王怡尴尬地交搓着双手:“吵醒你了,老周,真不好意思。”
周支农大感意外:“有什么事吗?”
王怡咬咬下唇,小声说:“护士,护士说你要,你要那个。”说着,眼睛瞄向周支农的裤裆。
周支农可能是刚醒,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,茫然道:“要哪个。”
王怡好不尴尬,眼睛再次瞄向周支农的裤裆,周支农这下明白了,他禁不住好笑:“哦,呵呵,护士真多嘴,这种事她怎么能跟你说,好尴尬,好尴尬哈。”
王怡羞臊道:“我以前做过护士,懂那个,我来帮你吧。”
周支农大惊失色,连连摇手:“这,这个不好意思吧。”
王怡定了定神,正色道: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你救了中翰,等于救了我,我帮你很应该,再说了,不是护士多嘴,是姨妈告诉我的,她希望我帮你射出来,我今晚来,是姨妈的意思,也是我的心意,我心甘情愿帮你做一些事,你别客气,我来帮你脱裤子。”
不知是有意,还是无心,王怡穿得很性感,吊带小蕾丝背心,加上一条小热裤,露着大白腿,我发现王怡的蕾丝小背心很暴露,没有穿乳罩,很轻松就能看见她的大白乳。
看着王怡上前扒拉周支农的睡裤,我怒火中烧,那周支农客气了几句就没拒绝,还轻叹道:“月梅真有心啊。”
王怡两眼一亮,紧盯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肉棒,微笑道:“放松点儿,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脸儿一红,将扒拉下来的睡裤放在一边,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,慢慢伸手握住了周支农的大家伙。
就在一瞬间,我敏锐的感觉到姨妈的肉穴骤紧,本来就紧,这会压榨似的,她还耸动了十几下,把我舒服得差点爆浆,我也顾不上生气了,双臂紧紧抱住姨妈的软腰儿。
监控里,周支农也舒服得仰头看向天花板:“小怡,辛苦你了,拜托你了。”
忽然,王怡一个惊呼:“啊哦。”
周支农好紧张:“怎么了。”
王怡轻轻套动手中巨物,瞪大眼睛,很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奇怪,它比刚才更粗了,粗好多,好大条。”
周支农得意轻笑:“再怎么粗,也比中翰的小些。”
“咯吱。”王怡马上被逗乐,露出少女般的羞涩:“差不多的。”
我怒火中烧,同时也欲火焚身,双手穿过姨妈的双肋,粗鲁握住两只高耸挺翘,超级美丽的大乳房:“我的粗,还是周支农的粗。”
这话有似乎有深深的含义,姨妈听得懂,她吃吃娇笑,双手支在我大腿上,曼妙的起伏浑圆大肥臀:“噢,感觉中翰的粗,噢噢噢,感觉还是中翰老公的更粗。”
我怒了,什么意思,感觉么,心中妒火狂烧,恶狠狠道:“妈妈,我警告你,别对周支农的鸡巴东想西想。”
姨妈浪笑,乌发飘荡,呼吸不稳:“那当然,妈妈怎么会想别人的鸡巴,妈妈只想你的鸡巴,但要说回来,你不能对王怡那样对妈妈,你必须天天满足妈妈,随时满足。”
我猛搓姨妈的乳头,挺动裆部。
“嗯,啊啊,嗯嗯嗯。”
姨妈舒服尖叫:“还有薇拉,凯瑟琳,外婆,小君,若若,羊羽默,这些女人都是你至少三天内要满足一次的第一梯队,其他咱们山庄里的女人属于第二梯队,你至少一个星期要满足她们一次,至于秦美莎,翁吉娜那边的女人,属于第三梯队,你自己看着办,至于你的其他女人数不胜数,妈妈就不管了,也管不了,你自己拿主意,别消耗太多。”
我任凭姨妈的大肥臀砸我的肚皮,酱汁四溅,嘴上随口道:“没有了,没有其他女人了。”7
姨妈的耸动倒是矫健,每次落臀,都精准的从棒头砸到棒尾,接着,一个回头望月,对我腻声娇嗔:“哼,你这风流的家伙,王婧不是你的女人吗,那几个小护士不是吗,你的那些破事妈妈能不清楚吗,搞一般年轻女孩还好,对付像狄瑞花,姨娘茵茵那种少妇,你得花很多精力。”
我正意乱情迷,全身心应对姨妈的大白虎,她忽然幽幽道:“听说羊羽默的妈妈很迷人,怎样,要不要搞。”
我一听,登时笑不拢嘴,双手变得很温柔,温暖地托住母亲的超级大美乳,来回搓揉:“妈妈消息真灵通,一定是姨娘泄露消息。”
姨妈似乎累了,一下瘫在我怀里,指着监控说:“正因为你的女人太多,妈妈想来想去,不如让王怡做个选择。”
“选择?”我莫名其妙。
姨妈一指监控:“你看。”
我抬头看向监控,那叫一个气得七窍生烟,因为王怡几乎在没有任何表示下,也没经过周支农的同意,很意外,很突然的闪电低下头,弯下腰,一口含住了周支农的大杂龙,那么长,那么粗,王怡的这一口几乎含入了大半截。
周支农大吃一惊,挣扎了几下就不动弹了,因为王怡不仅含得深,还吃得紧,香腮都紧紧收缩着,把周支农舒服得直喘息:“小怡,哦,小怡你这使不得,这不好,哦哦哦,你慢点吸,别卡了喉咙,哦哦哦,你这是干什么呀,咝,好厉害,好舒服。”
“这是妈妈给王怡的选择?”我气得几乎将姨妈的大奶子捏爆。
“对。”姨妈轻轻呻吟。
我嘶吼:“王怡这是背叛我,王怡这是偷情。”
姨妈却不这么认为,她柔柔道:“妈妈这是帮王怡,你看她吃得多投入,吃得多香,这是女人的本性,中翰呐,你原谅王怡,才是爱她。”
“妈妈。”我很不解。
姨妈舒展修长美腿,缓缓耸动,强悍的大白虎在温柔摩擦我的大青龙:“就算妈妈自私,蛋糕就那么多,别人吃不到,吃少了,妈妈才可以吃得到,吃多点,你理解妈妈不,你爱妈妈不,妈妈的小浪穴需要李中翰的大鸡巴,妈妈只能自私。”
我无话可说,因为姨妈的话说得没毛病。
姨妈用雪白脖子摩擦我肩胛:“妈妈也不是讲道理,妈妈照顾你面子,除了第一梯队和第二梯队外,你的其他女人都不能在兼顾了,更不能再独占,你放开她们,她们会更自由,更开心。”
我心想,如果放开其他梯队,那谢安妮,谢安琪,翁吉娜岂不是随便找男人了,正苦恼。
姨妈又发话了:“就算第二梯队的王怡,郭泳娴,你都可以让周支农帮帮忙。”
我大怒,将大龟头狠狠抵在姨妈的子宫口:“妈妈,我被你气疯了。”
姨妈淡定道:“你还爱不爱妈妈?”
顿了顿,姨妈娇娆的盘旋下身,极度快感奔放而来:“如果你不答应,万一满足不了妈妈,妈妈受不了寂寞,受不了没大鸡巴的日子,会东想西想喔。”
“好吧。”
我完全无抵抗,我就是姨妈的奴仆,我必须无条件答应姨妈的要求:“只要妈妈开心,我什么都答应,哦,再吸一下,再挤挤鸡巴,好舒服。”
姨妈得意了,香肩抖动,玉臂轻觉,尖尖手指头指向监控:“插了,插了,王怡要和支农做那事了,中翰,你别生气啊。”
我嘟哝:“不生气才怪。”
姨妈咯咯娇笑:“习惯了,就没那么生气了。”
监控里,王怡吐出了大阳具,气息紊乱:“老周,你的棒棒好厉害,含了这么久,好像没有射的迹象。”
周支农兴奋道:“我曾经五小时不射,任凭老婆怎么弄。”
王怡猛眨大眼睛:“我不是你老婆,难道我不能刺激你,难道我比倩倩姐难看?”
周支农轻笑:“小怡比倩倩漂亮多了,身材又高挑,屁股又大,不过,光靠用嘴,还是很难让我射。”
王怡忽然无限娇羞:“我用下面。”
周支农愣了足足半分钟,然后连连摇头:“啊,不行,不行,这个千万不行。”
王怡已剪了一利落的短发,她捋了捋刘海,抿嘴羞笑:“姨妈交代过了,无论用什么方法,都要你射出来,要不然会憋坏的,对养伤不好。”
“这。”周支农明显顾忌重重。
“老周,我心甘情愿的。”王怡再次伸手,温柔抚摸周支农的大肉棒:“再说了,我也想证明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周支农呼吸急促。
王怡扑哧一笑,用力握住了大肉棒的棒身:“我想知道,到底是老周的粗,还是中翰的粗。”
话说到了这份上,事情又做到这份上,周支农肯定心猿意马,色胆包天了,他根本无法抗拒突如其来的香艳和诱惑,王怡确实远比张倩倩性感美貌。
犹豫了半晌,周支农似乎鼓起了勇气:“呃,那,那小怡你得答应我两件事。”
王怡羞臊颔首:“你说说看。”
周支农低声说:“我们这样,很对不起中翰,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,包括姨妈,更不能让中翰知道。”
王怡马上答应:“嗯,我答应你,还有呢。”
周支农温柔的看着王怡,动情道:“小怡你必须要得到高潮。”
“啊。”王怡很意外,小嘴微张,她很意外周支农提出的条件。怀里的姨妈却夸周支农是好男人,酸得我一塌糊涂。
周支农柔声解释:“这应该是男人最卑微的心态,男人无论再不济,再混得不如意,可一旦他能满足女人,看到女人满足的样子,男人就会甘之如饴,充满自信,如果小怡能得到高潮,我周支农会得到天大的成就感,哪怕以后我们的事被中翰知道了,要杀要剐,我也绝不后悔。”
一席话,姨妈又对周支农大夸特夸。
王怡羞臊之极,垂下了脑袋,用几乎蚊蝇般的声音说:“我,我尽量……”
周支农脸露喜色,两眼放亮:“我壮壮胆,能不能看看小怡的奶子,我还没看过哺乳期的奶子。”
王怡爽快脱去蕾丝小背心,果然没戴乳罩,浑圆硕大的奶子赫然袒露在周支农面前,羞臊道:“好胀。”
周支农激动得结巴:“好,好胀,胀敦敦的,乳头好像有奶子溢出。”
王怡羞臊点点头:“哺乳期都这样,有很多奶水,平时孩子喝很少,都挤给大家喝了,姨妈还喝过我的奶水。”
周支农挤挤眼,煞有其事问:“我能喝吗?”
王怡大羞,挺了挺高耸胀满的双乳,微微颔首:“能,但挤给你喝不方便。”
周支农愣住了:“那怎么喝。”
王怡认真道:“像小孩子那样,直接含住奶头吸呀。”
周支农尴尬不已:“这,这太滑稽了,再说了,我身有伤,好像有点不方便。”
王怡娇柔道:“老周你躺着就行,我,我来喂你……”吞吞吐吐没说完,王怡飘了一个眼神过去,就利落的爬上了床,娇嗔道:“躺好,躺好,不要乱动,我喂你,顺便,顺便……”
周支农见王怡吞吞吐吐,很好奇,很兴奋:“顺便啥,怎么好意思让小怡喂我吃奶,我在做梦么,我,我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接着,眼前的一幕令我血脉贲张,王怡竟然像做爱似的,跨骑在了周支农身体两侧,然后伏低身子,将悬垂的大奶子递到了周支农的脸上,那美丽胀凸的乳头几乎贴在了周支农的鼻子。
周支农笑了笑,微微扬头就含住了王怡的乳尖。
王怡娇躯明显颤抖,大屁股晃了晃,一声轻吟,丰满多肉的娇躯再次伏低,让周支农含得更轻松。
只见周支农收缩腮部,像小孩吃奶般吸吮乳头,喉咙不停滚动,咕嘟咕嘟的吃得不亦乐乎。
我在狂怒,姨妈却在我怀里咯咯娇笑:“女人的奶水大补,反正挤掉也浪费,王怡做了大善事,好好好,你看,支农吃得多带劲。”
“可恶。”我骂了一句。
然后更可恶的事出现了,王怡的身子渐渐的完全躺在周支农的身上,而周支农吸吸停停,竟然伸出舌头舔吮王怡的乳头,两边都舔,奶子四溢,有些奶子还滴在周支农的脸上,他笑眯眯的,双手更是大胆的抱住了王怡的髋部,很下流地推剥王怡的热裤,眨眼间,就露出了浑圆大屁股,那小热裤几乎褪在了大腿根部。
王怡在呻吟,在扭动身体,一边喂周支农吃奶水,一边主动脱去小热裤。
我见到了王怡的缕缕阴毛和肉穴了,呼吸瞬间急促:“我不敢看了,妈妈。”
姨妈咯咯娇笑,用她丰满圆润的香肩蹭我:“看呀,必须看,妈妈感觉你的鸡巴特别粗,特别硬。”
我没有再看,把脸埋在姨妈的浓密乌发里。姨妈却兴奋喊:“你看,周支农的大鸡巴要插进去了,王怡可以发泄解馋了。”
没办法,我心痒痒的,又朝监控看去,只见王怡的大屁股在摩擦竖起的大杂龙,用股沟磨,用裂缝磨,黏液磨亮了大肉棒,嘴上还煞有其事说:“老周,我只是帮你泄精而已,我们不是做爱,你可记好了。”
周支农忙点头:“晓得,晓得,麻烦小怡了,这纯粹是打飞机,等我老婆回来了,就不麻烦小怡了,谢谢你小怡,你太有爱心了,你没有对不起中翰。”
“扑哧。”王怡笑了个百花灿烂,千娇百媚:“还吃吗?”
周支农道:“都吃饱了,先歇歇,等会再吃,等会再吃。”
“噢。”
一声不经意,又在意料之中的呻吟飘进我耳朵,我瞪大眼珠,无奈的注视着周支农那支粗若儿臂的大阳具抵在了王怡的肉穴口,这大家伙似乎故意不动。
王怡等了一会,大屁股微缩,那粘乎乎的肉穴儿勾住了大龟头,缓缓吞入,很慢很慢的吞入大龟头。
“麻烦你了,小怡。”周支农柔情万丈。
大屁股微撅再缩,又吞入了一大截大阳具,王怡颤抖着深呼吸,媚眼如丝:“这么粗,很容易有高潮的。”
周支农双手抱住了王怡的大屁股,柔声道:“那小怡最好来多几次高潮,来吧,求你了。”
话音未落,王怡痛苦呻吟:“啊,好粗,真的好粗,和中翰的一样粗,一样硬。”
周支农微笑:“我老婆每次和我做都很舒服,小怡你舒服吗。”
王怡好不娇羞:“舒服,舒服。”
周支农真好意思问:“能插到底吗。”
王怡舔舔唇瓣,轻轻颔首:“我试试。”
大屁股用力一兜,王怡触电般扬起了下巴,销魂的呻吟像风儿般四处飘荡:“啊,喔喔喔,到底了,最尽头了,哇,你还有小半截在外面呀,噢噢噢,好粗长的屌儿。”
周支农的表情有点狰狞,他的十指几乎掐入了王怡的丰满臀肉,粗鲁的揉着,嘴上还问:“我能揉小怡的屁股吗,真是个好屁股,揉着舒服。”
王怡娇吟:“可以,揉吧,用力揉,越揉越舒服。”
周支农果然放肆的搓揉王怡的大屁股:“好舒服,好屁股,中翰好幸福,可以天天揉这么美的屁股。”
周支农笑道:“我要见小怡高潮。”
王怡白了周支农一个水汪汪的眼神,嗔道:“都高潮两次了,好像不止,啊啊啊,好粗,好舒服。”
说着,缓缓提臀,肉穴儿扒拉大肉棒龟头,又缓缓沉腰,肉穴儿重新吞完大肉棒。
“我都没注意,呵呵,高潮了哈,太好了。”
周支农兴奋腾出双手,一只握住了鼓胀胀的大奶子,一手勾住了王怡的脖子,王怡猝不及防,身体完全趴在周支农身上,呼吸互喷,香唇几乎接触周支农的嘴唇。
“可以直接射进去吗。”周支农挺动腰杆,大杂龙温柔的抽插王怡的肉穴,摩擦王怡的阴道,进进出出,越来越快。
王怡配合着提臀沉腰,速度越来越快,呼吸越来越急促:“啊,可以的,你憋很久了吧,一定很多精液,可以全部射进来。”
周支农伸出舌头,舔了舔王怡的唇瓣,柔声道:“这不好吧,万一让小怡怀孕,我可担当不起。”
王怡犹豫了半晌,也伸出舌头,回舔周支农的牙齿,还直接把小舌头伸入周支农的口腔:“嗯嗯嗯,先射进去啦,不会这么巧的,下次戴套射就是。”
周支农大喜,用大舌头缠绕王怡的小舌尖:“好好好,下次我要小怡高潮五次以上。”
王怡娇羞,大屁股快速耸动:“太多了,两三次就好,啊啊啊,好像又要高潮了,好厉害的屌儿。”
周支农用力搓大奶,奶汁四溅:“给我看看小怡是怎么高潮的好吗,男人就爱看这个。”
王怡娇羞:“多难为情呀。”
一边说,一边弓起了丰满的身子,缓缓提臀,那肉穴儿扒拉大肉棒,两人还几乎同时朝交媾处看去。
王怡更娇羞,大眼睛里的水仿佛随时能流出来,她双手撑在周支农身侧,声声娇吟,大屁股迅速起伏,肉穴儿迅速吞吐大肉棒,发出密集的啪啪声。
周支农大赞:“好美,小怡好美。”
王怡深受鼓舞,媚眼渐渐迷离,大屁股抛送的频率很惊人:“嗯,嗯嗯嗯,嗯嗯嗯……”
周支农很有经验,挺动的速度也很密集,交媾很热烈,比情人交媾还热烈,王怡忘情呻吟,虽然生过孩子,那裂缝还是粉红的,她的裂缝摩擦得很用力:“啊啊啊,噢,噢噢噢,来了,老周,我来了,你要看的高潮来了。”
“啪啪啪,啪啪啪……”
姨妈耸动得更厉害,大白虎疯狂吞吐大青龙,分泌物流得到处都是:“中翰,妈妈来了,啊,快用力,快,快用力捅,下次让泳娴也和支农做,一举两得,泳娴能满足,支农也能泄精。”
“妈妈,你太过份了,太自私了。”
我简直语无伦次,我快疯了,恼怒之余,寻思怎么可能让姨妈独自高潮,要爽就一起爽,于是,大青龙猛烈上抽,棍棍撞击花心。
姨妈尖叫,我嘶吼,滚烫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喷进了姨妈的子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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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受不了王怡失身给周支农,我现在担心郭泳娴了,本想待在碧云山庄,找个机会好好教训王怡,但羊羽默的来电,催促我过去,这让我对邬白桃再次想入非非,于是憋了一肚子气的我晚饭都不吃,就告别了姨妈和一众欲望满满的美娇娘,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外婆家。
姨娘似乎心情很好,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,性感暴露,还花心思张罗了一顿丰盛精美的西式晚餐。
我食欲大动,刚想坐下来,羊羽默和外婆出现了,我的天啊,我瞪大了眼珠子,色心剧跳,眼前的一老一少实在够美貌,够性感了。
外婆一袭黑色透视装看,浑身充满了艺术家气息,不是普通性感,是艺术家的性感,衣着暴露得很有韵味,像极了T 台的模特儿,脚下黑色高跟鞋,十公分的细高跟被轻松驾驭,超级迷人;而羊羽默则穿着一袭几乎全透明的粉红色连衣裙,年纪小小,爆乳甜美,她太美了,穿着十公分高的粉红色细高跟,粉嫩双腿间挂着一条粉红色丁字裤,这片小丝绸温柔的勒住了嫩嫩的小白虎,浑身上下散发那种梦幻般的萝莉乖萌性感,小萝莉看起来很开心,对我挤挤眼,做了个鬼脸,叫嚷嚷着要吃精美的西式美食。
我热血沸腾,大感意外之际,心中忽然咯噔一下,猛地想起了外婆的安排,看来这一切都是外婆特殊用意。
啊,邬白桃呢,我本来已经目不暇接,却又东张西望找寻邬白桃,我在寻思今晚会以什么方式给邬白桃吃鸡巴,我很好奇,充满了期待。
“白桃,你下来呀,吃饭了。”外婆抬头对二楼扬声喊。
蓦地,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,外婆的叫喊刚落下,邬白桃就出现了,像戏剧中的女主角那样出现。
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,披肩长发的邬白桃袅娜移动,风情万种,她穿着一套露肩又露锁骨的白色透明连衣裙,圆润性感得天都要塌了,这连衣裙超短超薄,半遮半掩住了她那只高翘紧致的大肉臀,瓷白修长大腿拾阶而下,那份紧致显得浑圆大腿没有丝毫赘肉。
透明连衣裙里,白色乳罩也很透明,时髦的束胸式,同样超薄,浑圆高耸双乳被挤兜着,粉红乳头几乎清晰可见。
她也穿了性感的丁字裤,是一条白色超薄滚花丁字裤,粉嫩粉红的白虎一览无遗,胀嘟嘟的阴户美不胜收。
一眼看去,我就很想拥有她,奸淫她,虐待她。
我的娘亲啊,今晚的邬白桃变化太大了,既像女神,又像妓女,还像高雅的艺术家,她下楼的动作步伐很慢,显得有贵妇气质,她仰着脖子,神情冷漠,艺术家风范很浓郁,哇塞,邬白桃的脚上是一双十公分高,精美到无与比伦的白色细高跟,露着滑腻白皙的脚面,鞋扣很精致,十只清新粉红色的脚趾甲异常扎眼。
羊羽默一脸仰视:“哦豁,妈妈真漂亮,外婆真会打扮我妈妈。”
我给外婆投去了佩服的目光,太神奇了,我不知道外婆是如何忽悠邬白桃的,我只知道外婆的说服力太强大。
天啊,眼前的邬白桃实在太美了,太性感了,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,她很羞涩,优雅地伸出肤如凝脂的手臂儿,拢了拢长发,装出仪态万千的忸怩风情:“呜呜,好暴露,好难为情,真不敢穿。”
外婆笑眯眯的,目光落下羊羽默身上:“默默也不简单哈,小小年纪,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还这么游刃有余,站得好稳。”
羊羽默好不得意,居然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蹦跳了一下,糯声道:“早前我在酒吧夜店玩儿,什么人没见过,什么高跟鞋没穿过,就是没穿过这么透明的连衣裙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邬白桃也笑,美得一塌糊涂,她故意放电瞄了我一眼,迷得我魂飞魄